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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记录一下我和老婆的性生活点滴-二更

接上文,从雷州半岛的徐闻港横渡琼州海峡是一件颇有意思的事情,两个渡口,按照攻略的建议,走铁路港口,就是与跨海峡的火车坐一条渡轮,以往去三亚玩过多次,都是飞机去飞机回,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渡轮,我和老婆心里都很兴奋,人年纪越大越难获得新鲜感,能抓住就一定不要轻易错过,结合个人的一点体会来说,当感觉生活中人变得懒散,时间仅仅是手表上不断转圈的指针,说明生命正在变得油腻与消沉。
车被调度员安排停在渡轮底舱,旁边是被分拆成节的火车。最让人产生错觉的是渡轮的工作人员身着清一水的铁路制服,加上显眼位置悬挂的铁路徽标,坐在船舱里,感觉自己坐在一列体型庞大的列车上。不多一会儿,渡轮拉起长笛,缓缓离开码头,非常平稳,感觉不到丝毫的摇晃与起伏。
我和老婆登上甲板,甲板上站满了人,残阳如血,海天交际处,一轮红日刚好立在交际线上,这种颜色准确的说并不像血色,而像咸蛋心。被余晖映红的海面波涛翻滚,仿佛舞动着的巨大缎面水袖,整个海面看上去就像酒杯里盛着的红酒,有一只大手正托着杯座不停地在摇晃。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天海一色,不过天空的红显得更通透更幽远。海风里夹杂着细碎的海水,只一会儿,就感觉头发湿湿的紧贴着额头,落到皮肤上的海水迅速地蒸发,顿感异常的清凉。我本打算和老婆来一个泰坦尼克式的拥抱,但看着周围这嘈杂的环境,拥挤的人群,最要命的是船舱里飘来的浓重方便面味道,不管任何浪漫的情怀都会被瞬间击碎,好似春梦中的你正抱着心仪已久的女孩颠鸾倒凤,有人把一大盆冰茬子倒进了你的后脊梁里。
等船登船抵岸前前后后差不多需要四个小时,终于跨过浅浅的海峡来到美丽的海南岛,其实渡轮航行的时间并不长,等待上船消耗了最多的时间。
夜幕笼罩,把车开出船舱,隐约感觉是一个很小的火车站,车站门头略显陈旧,八九十年代的风格,正中赫然南港二字,很奇怪居然不叫海口火车站,后来才知道海口火车站在另外一个位置。
未作停歇,经过四小时车马劳顿,接近凌晨时分,顺利抵达提前预定的亚龙湾度假区的酒店。一路风尘,我和老婆都感觉疲困交加,刷了牙,澡都不想洗了,倒床便到天亮。
一觉天地宽,睡梦中鬼使神差的感觉到有阳光照到身上,睁开眼酒店房间里仍然是光线暗淡,风沿着窗边的罅隙悄悄溜进来扬起窗帘的一角,白亮光束中依稀可见的粉尘,仿佛酩酊大醉的酒客蹒跚而行。毫无疑问,天光大亮了。
我正在淋浴,老婆一丝不挂的进来了,睡眼迷蒙的说也想洗洗,我双手端着她两个丰满的大奶子把她让进洗浴的玻璃门。一番洗浴之后,精神焕发,我躺在床上看电视,漫不经心的按着遥控板,胡乱地调着台,老婆拿着吹风机噪音巨大的吹着头发,翘臀豪乳,俯身的间隙,两瓣饱满大阴唇一翕一合地忽闪着,我悄悄走到老婆背后,弯下身去亲了一下老婆的屄,接下来是常规的操屄时间。
晨炮之后神清气爽,完事收拾停当,我和老婆脚步轻快的来到楼下,准备去沙滩玩玩水。
出酒店不远有一间水果店,老婆说要去买点,我便倚着酒店外的柱子点了一支烟等她。老婆换上了浅紫色的泳装,上身罩一件皮肤衣,一路小跑着过去,泳衣的下摆看上去就像是齐屄短裙,晃动着的屁股紧紧的绷着,脑海里不自主的泛起刚才日老婆屄的时候她呼天喊地的情景,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一股邪恶的成就感,不禁得意地笑了。
我正出神,旁边走来一个老外,轻拍了我一下,比了一个吸烟的姿势,我用英文问他怎么了?我原以为他想要支烟。老外见我说英文,比了个赞,然后用英文说想借一下打火机,怕我听不懂,又比了一个使用打火机的姿势。我把打火机递给他,老外熟练地点了支烟,告谢之后,快步走进了酒店。正好老婆买了水果回来,我接过水果,老婆挽着我,我们款步走向海滩。
沙滩上人海如潮,小孩子欢笑嬉戏的聒噪早已盖过了海浪声,一片嘈杂,就像置身游乐场,下水兴趣全无,我和老婆随便走了走,便找了一处躺椅休息,顺便帮老婆补点防晒霜。
正当我聚精会神的抹着防晒霜的时候,又有人背后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又是刚才那个老外,堆着笑意,身后站着一个女老外,身高应有175左右,女老外穿了件男士宽大的衬衫,一双白得发光的腿,性感笔直,金黄的刘海下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但表情冷峻,只静静的站着。他们在我和老婆旁边的躺椅上缓缓坐下,男老外就躺在我旁边。我们你一句我一句扯起了闲篇儿。
两老外是夫妻,瑞典人,男老外叫嘉森,女老外叫芙蕾雅,都是医生,来中国度假。毕竟我这点英语基础,应付吃喝拉撒还行,真是聊天说段子,远远不够格。我搜刮枯肠,把那些年去国外搬砖的一些见闻和他胡诌一气,嘉森的英语也有很重的口音,他说的有些话,我也只能连猜带蒙理解一个大概。
乱谈甚欢间,芙蕾雅起身走到我和嘉森之间,她打开戴森旁边的背包翻找着什么。芙蕾雅背对着我,一俯身,乖乖,居然大衬衫里什么都没穿。白皙的肤色间两弯新月环抱着一线洞天,清爽干净,应该是去过屄毛,并不像剃除的,菊花褶皱清晰,不经意间向里一紧,就像受了惊吓的蜗牛,倏地一收,便拉上了盖子,再寻它不见。我赶紧坐直身体,嘉森似乎是看到了我的尴尬,递过来一支烟。我趁点烟的时机余光偷瞟了一下身旁的老婆,还好,她正专注的盯着手机,作弊成功的感觉涌了上来。
时近正午,嘉森问我要不要来个三明治,我谢了嘉森,告诉他我还是习惯了中国菜,主要是早餐吃晚了,并不感觉饿。嘉森在三明治里摸了一勺老干妈着实吓我一跳,他告诉我这个吃法是他们医院里一个中国医生教给他的,在他话语里这个中国医生被称为来自东方的美食家。
在一旁的老婆其实英语水平远在我之上,我与嘉森交谈中每次仓促而就的中式英文语法都让她笑得前俯后仰,嘉森起身上厕所的间隙,老婆走到芙蕾雅跟前递给她一个水果,这个来自北欧的女人冷峻而清丽的外表上终于看见一弯笑容。老婆的英文发音明显让她放松了很多,两个女人越聊越开心。嘉森回来后我们互留了电话与房号,嘉森提议晚上一起共进晚餐,我欣然同意,礼节性的相互握手后,我和老婆起身告辞,下午我打算和老婆去三亚逛逛街,当我握住芙蕾雅纤细的手时,彼此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对撞在一起,芙蕾雅深邃的蓝色眼睛里透着言语无法描述的风情,上扬的嘴角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白皙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手心传递过来的温度,让我像过电一样微微发抖,海风阵阵,芙蕾雅被海风鼓起的衬衫,钮扣间恰到好处的褶皱,褶皱的缝隙里挺拔雪白的奶子清晰可见,让人有种撕开衬衫一览无余的冲动。
下午陪老婆逛街,整个人像打鸡血似的莫名兴奋,这种感觉曾经在生命里出现过,不过要追溯到很久远的过去。这样说吧,大学时代的情感记忆里,最值得回味的并不是如何与女友操屄和试探各种姿势,而是初次牵手走过小巷,对方默许的牵手,就是对你鼓足的勇气最高级别的奖赏。秋阳杲杲,午后的小巷安静而幽深,墙影绰绰,低矮的墙头薄土上长满了青苔与杂草,斑驳的老门上贴着褪色的对联,磨得玉滑的青石路面一尘不染,大黄狗慵懒的用最舒服的姿势扑在路边,悠闲的晃动着尾巴,年逾古稀的老阿婆,开着院门,戴着老花镜在小院里打着盹,手里还拽着针线与新纳的鞋底,此刻,再轻的脚步声都会在红砖墙的两侧不停地折射,直到消失在不可获知的尽头。你第一次拉上心仪女孩的手,略带胆怯地轻轻握着,生怕被拒绝性甩开,有力而急促心跳声久久在胸腔里回荡,甚至能感觉到耳后凸起的血管,沸腾的血液流过,血压与心跳同步。
中西合璧晚餐就在酒店的包房里举行,有中式炒菜也有西式的牛排红酒。老婆一袭浅蓝色长裙,高跟凉鞋,我没有带正式的衣服,还好带了双皮鞋,下午商场里随便买了件衬衫,配合着深色的休闲裤凑合着应对一下。嘉森一副绅士派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高耸的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质地考究的衬衫上系着领结,领结两侧有着精致的花纹。芙蕾雅身着玫红色的深V裙子,窄细的黑色高跟鞋,小腿处的线条显得更加紧致而流畅,波浪起伏的金色长发双垂于肩,颈项处的蓝色宝石正好落在双乳的沟壑处,整个气场向外透射着皇家的风范。晚餐在愉快而温馨的气氛里进行,嘉森告诉我,他们后天就要启程回国,结束这段中国之旅,很高兴旅途中能认识我这位中国朋友,我有点醉意,表示也很高兴相识,芙蕾雅今天很漂亮。老婆觉得我说这话有点轻挑,拉了拉我的袖子,我便收住话锋,转到一堆毫无逻辑的有的没的。包房里没有卫生间,卫生间在包房门口走廊的尽头,中途还要穿过一个咖啡厅,我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碰见芙蕾雅,我礼节性地微微颔首微笑,芙蕾雅拿着纸巾正在蘸拭头发,我正准备问一下原因,芙蕾雅首先开口,女卫生间的水龙头坏了,一开龙头水溅了一脸。她问我头发乱了吗,我在夸张地上下审视了一番,告诉她和英国女王一样一如既往的优雅与美丽。芙蕾雅莞尔一笑,说我是一个卓别林式的东方绅士。芙蕾雅大方的挽住我的手臂,高跟鞋的声响在走道里回响,我们穿过咖啡同时,引起多人侧目,我那可悲的虚荣心被添得满满当当,腰板儿挺得格外的直。
第二天早餐遇见芙蕾雅一个人,问了嘉森,芙蕾雅说嘉森有点发烧,在房间休息,芙蕾雅迅速的吃完了早餐便告辞离开,我和老婆去鹿回头转了一圈晚饭后回来已经日薄西山。想起嘉森明天就要回国,又生病不适,一到酒店房间我便拨通了嘉森房间的电话,芙蕾雅接的电话,我告诉她,我想过来看看嘉森,芙蕾雅说她在收拾行李,我挂了电话给老婆说我要去看看嘉森,一边起身换了件干净的T恤。老婆说车里有几盒波波糖,让我带过去送给嘉森两口子,说这个比较有特色。这个拥有奇怪名字的糖,是我和老婆途经贵州时候买的,不知道为什么叫波波糖,灰色圆形的糖丸从里到外有很多层包裹而成,一口咬下酥脆香甜,感觉像是麦芽糖制作的,不是老婆提醒我完全忘记了车里还有这玩意。我去车里取了两盒波波糖,快步来到嘉森的房间,嘉森穿着睡衣正躺在沙发上看书,芙蕾雅穿着初次见面时的大衬衫收拾着行李,地上两个大行李箱整齐的排放在茶几旁边,看样子收拾差不多了,我把波波糖递给嘉森,告诉他这个和老干妈一样,来自中国同一个省份,也是非常有特色。嘉森表示感谢,他说他和芙蕾雅这次去过贵州,那是一个山的王国,很多人习惯穿着非常与众不同的衣服,随即向我展示一些与贵州当地少数民族的合影。说实话我对这些并不知道很多,便岔开话题问了问他的病情,嘉森说只是有点感冒,吃了药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多了,他是医生,他坚信没有什么大碍。我问了嘉森明天的航班时间,没多闲扯淡,嘱咐他注意早点休息,告诉他明天一早我想送送他,和芙蕾雅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我正在等电梯,芙蕾雅从走廊拐角处晃出来,我赶忙问她是否有事?芙蕾雅说在房间呆了一天了,想下去走走,我心想明天一别,这辈子可能再见不到这位北欧美女,试探着问芙蕾雅,我们能一起走走吗?芙蕾雅嘴角挑起笑容,当然,如果你没别的重要事情的话。
夜已深沉,海风柔和,随着海浪轻缓的掠过,不远处的灯火散落在沙滩上或明或暗,靠海的一头拉出一条腿部超长的人影有着出离想象的比例,好似踩着高跷人形抑或是哈哈镜里光怪陆离的照像。我和芙蕾雅一手提着鞋,赤着脚缓缓地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她和嘉森没有孩子,旅行是他们热衷的爱好。突然,芙蕾雅踩到一个白天孩子们挖的沙坑,身子一歪,我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拽了回来,芙蕾雅连声致谢,索性挽住我的手臂,我们继续漫无目的的继续向前。拐过一处礁石,只看见不远处的沙滩上,霓虹流转,暧昧的彩色光晕透穿夜色,让人恍惚,似乎置身于夜上海灯火阑珊的街头。霓虹的中心是一个露天的酒吧,歌手一身简洁的行头,看不到任何花里胡哨的装扮和纹身,闭着眼,抱着吉他弹唱,好像唱的是许巍的歌。芙蕾雅挽着我站在简易的舞台边伫立良久,静静的听着,对她来说歌词听不懂,但旋律是无国界的。我要了两瓶啤酒,频频与芙蕾雅碰杯,芙蕾雅深陷的蓝色眼眸清亮灵动,薄薄的嘴唇上细腻精致的鼻翼,光影下清晰的轮廓,胸部起伏的线条,无一不是打入男人身体里的荷尔蒙催化剂。
借着酒意我对芙蕾雅说,你看上去就像一个高贵的公主,芙蕾雅告诉我公主的命运一般都不好,我一脸懵圈,看来我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面。尴尬!
喝完啤酒我们便转身回酒店,我大着胆的牵着芙蕾雅的手,看她没拒绝,就一直牵到酒店大堂门口才松手。我送她到所住的楼层,临别时,芙蕾雅主动拥抱了我,性感的嘴唇轻轻贴了一下我的脸颊,以示谢意。文化背景的差异,兴许身边这个来自异国的漂亮女人并不会因为一些肢体接触而思绪万千,在她看来这些都再平常不过,我这个号称礼仪之邦的城民,脑袋里反而充斥了太多肮脏龌龊的想法。想起芙蕾雅曾说过我是卓别林式的东方绅士,我不禁自嘲的一笑,差之,不知几千里也。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婆送别嘉森夫妻,我们彼此互相拥抱惜别,再一次印证了诸如一见如故,有缘千里来相会之类的伟大东方智慧。临别前互留了电邮地址,至今仍有联系,但此生兴许再不会见面。
我和老婆也收拾好了行李,午餐后,向本次旅程的终点出发。终点站-蜈支洲岛
(鱼羹虽美,众口难调。两贴发出去,评论真是见山见水,当然自由的评论是你的自由,非常感谢各位的点赞和评论,套用一句话,我可能不赞成你的说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表达看法的权利。我所叙述的,都是自我感觉值得纪念的过往,平铺直叙,其实真谈不上什么文采,过誉了。直抒胸臆的文字兴许结合了你的个人经历和一系列联想,不经意间波拨动了你的心弦,故有些许共鸣。我已经尽量压缩了原文,为了诸位狼性的需求,香艳的部分都作了保留,当作文看也应该赏心悦目吧?强调一下,我并没钓鱼的意思,就没朝这个方向想过,也不是故意把屌拍得很大。188cm的身高配一根17cm的屌,是不是不算太过分。本来想配张芙蕾雅的照片,想想算了,本帖就不发图了,祝各位健康幸福,性福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