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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撸者的自述

我们中国的男孩子,我想从小到大在性的方面应该是较压抑的。

受到道德观和社会风气的影响吧。

我已经倦于阅读网上粗糙拙劣的性描写,在我短暂的人生历程中,经历过无数的性苦闷,也有许多次美妙的性体验,我想最真实的记录下来,和大家分享这些秘密的花园。

你们会倾听吗?
第一次的梦遗发生在13岁,当时在读初一,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惊慌,只是从此投入了手淫的黑色秘密欲望中,直到现在。

起初的一、二年我似乎夜夜都不放过自己茁壮成长着的小鸡鸡,只有在那乳白的精液无耻的喷溅在任何我能找到的擦拭物上,我才能在射精后的一刹那的晕眩感中,心满意足的入睡。
我那稚嫩的粉红的小竹节无时无刻,不管任何场合,总是倔强的勃起着。

记得那时我们是穿用薄布料制作的大敞裆的短裤,一旦勃起时,阴茎就从一侧的裤脚中钻出来,直直的顶在长裤上,撑起一面小帐篷,根本无处遁行,必须用手压着它紧贴着大腿。

这样的直接后果是当我走在大街上,或和稍有姿色的女子说话时都不得不将手潇洒的插在左边裤兜中,以掩饰我那蠢动的阳物。

而且现在我和人谈话,走路时还保留着手插裤兜的习惯。

另外,我悲伤的发现,如今我完全充血硬起来的时候,我的阴茎竟是斜向左上方的,而不再是直的了。

这种现象在我这代人中很普遍,我们都拥有一杆强壮的「歪把子机枪」。
「幻想」,多么美好的字眼,感谢上帝,给我放纵的翅膀,让我一次次的攀上高潮的顶峰。

在我的世界里,充满赤裸着雪白肉体的女人,她们总是那么温情和顺从,扮演着所有我渴望她们扮演的角色。

教室里,漂亮的女同学们,多少次横卧在夏季午后明媚光线下的课桌上,一任我解开她们年轻的衣衫,如翻开一本本青青诱惑的书,她们那如樱桃,如新剥鸡头,如嫩涩的青趐果乳,如雨后初绽的笋尖般新鲜,光滑,盈堪一握的小小小小的胸乳呀!
我哆嗦的手又多少次从她们淡红的乳晕中捻弄出那一对对小小翘翘的菽乳尖,捻弄出那一声声似水似梦的呻吟和春情呀!

我怀念那纷纷扬扬的粉笔的灰尘,如大雪淹没了我们青春的身体和无助的欲望,一去就永不回头。

大街上擦肩而过的花枝招展、浓妆淡抹的艳丽少妇们,我那么粗野的从后面抱住你们,随心所欲的摁在路边的栏杆、街头的橱窗。

我喜欢把你们的上衣脱在腰际,解放出来纤细光裸的双臂,伸展向晴朗的蓝天,一如你们流泻的美丽。

总是洁白的胸围、总是幽深趐滑、暗香浮动的乳沟,我是如此的迫不及待,自下往上挤压你们丰满沉甸的美乳,直到她们如兔子般蹦出胸罩的束缚,在冰冷的栏杆上、平滑的橱窗上,快感恣意扭曲成扁扁的肉饼。
我喜欢把你们的长裙,短裙任意掀起,长裤、内裤褪至膝弯,那耀眼的白、那挺翘的臀丘、那迷情的臀侧酒窝盛满阳光,盛满人潮汹涌奔腾的欲念。

无穷尽的长街,无穷尽的丰乳美臀,排列着我无穷尽的长枪冲刺,盛开的双丘中埋葬我无穷尽的精泉喷涌。

原谅我、包容我、承受我、迎合我,我的女神!
长长的青石小巷,江南的微雨,呢喃的燕子,我素净温婉的女孩,你长辫垂肩,你黑布的长裙婆娑,你轻沾软泥的小布鞋,你洁白的短袜何幸,能轻抚你优美的踝弯。

亭亭蜿蜒而来的油纸伞下,明眸皓唇,我愿是燕,只栖息你白衫后微隆的乳乡;我愿是风,只品尝你清香的处女红唇;我愿是青笞,只揽上你柔软盈盈的腰肢。

古往今来的江南雨中我们只携手缓行,我们只肌肤相贴,我们只吻彼此冰冷湿润的唇。
青春的少女,如火的少女,为什么我们总能邂逅嘈杂的狂乱舞池。

我的视线生长在你性感的短裙下洁白肉欲的大腿,粗野的牛仔裤下紧裹的丰满屁股,紧身的短衣下四处碰撞的双乳。

我们年轻热烈的躯体彼此牵引,彼此陷入。

狂放的舞动中,我们的胸膛紧紧相帖,紧紧揉搓,你青春勃起的尖尖乳头,隔着薄薄的衣衫,敲击我心魂;你也一定能感受我年轻的雄壮,狂野的撞击着你忘情挺动的耻丘、热烈的耻丘、湿润的耻丘,我们无法拒绝的交合。
是的,我们是赤裸的,疯狂的人群中、疯狂的音乐中,我们是做爱的。

你火热盛开的容器捶打着我百炼的精刚,年轻的空气就是腥咸的味道,我们的体液四处弥漫,我们旁若无人。

我发誓,这奔涌的泉液一定能灌满你的子宫,你永远无法摆脱我的挑刺。

电影、电视、杂志中美艳的女郎,纯情的女星,在我导演的故事中,你们是我一如既往的放纵宣泄,一如既往的凌虐。

泡沫的圆形浴缸、飞驰的跑车、香艳的软床、无人的电梯,你们是我的玩伴,我的老师、我的奴隶。

你们让我一次次无法遏止的坚硬,我的宝剑飞舞,劈开那熟透的水蜜桃,粘稠的果汁把我没顶淹没。

我的精液无休止的灌溉着你们红艳的双唇、湿滑的膣道、隐秘的菊蕾。
「宝剑锋从磨砺出」,我粉红纤细的小肉条,在无数肉的熔炉中,锻炼摩擦成现在这样剑身黝黑粗壮,青筋毕露,包皮撸起的龟头红涨硕大,杀气四射。

我的女人们曾经用她们的手、她们的嘴、她们的阴道测量过,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两手叠加握着,整个龟头和一小段的柱体还在外面;在阴道里,我凶猛的抽插总能触到她们柔软的子宫壁,让她们痉挛,高潮迭起。
我是夫差、我是唐皇、我是吕布、我是吴三桂,我们的爱液流淌,我们的呻吟婉转,我们的身体飘扬,千秋万代的世人啊!

你们无法幸免!

其实我整个的初中时代都是在恍恍惚惚的性幻想中度过。

我对女人空前的渴望,但我只能偷偷的幻想。
关于爱情只限于我暗恋着同班的一个漂亮女生,记得我对她刻骨铭心的爱恋,导致我总是偷她的课堂笔记,只为拥有她的笔迹;写些温情的作文,假意请她点评;最过激的行为是我总趁无人发觉时,在学校的停车棚内找到她的自行车,痴迷的嗅着吻着坐垫,发掘着哪怕是一点点的她的气息。

性的压抑和欲望的蔓延使我终日惶惶不安(但我学习成绩却一直很好,初中升高中时我的总分在我成长的这个南方小城市里名列第一,简直不可思议),我无法避免的泄上了偷窥欲。

我胆大妄为的偷窥女厕,其实最多只能看见半截白淅的屁股,但那淅淅沥沥的尿尿声,象江南的春雨缠绕着我,总是让我乐此不疲的寻找着最佳的偷窥厕所
女澡堂也是我的目标,但很困难,围绕着我父母工作的单位的公共澡堂,我绞尽脑汁,爬墙翻檐去屋顶透过毛玻璃向下窥视,由于水气和玻璃的缘故,只能看见下面白条条的人影。

澡堂的窗户一排朝南,面对着一片开阔的空地,那时的我只能用色欲 心来形容,趁着冬天天黑的较早,我提心吊胆的趴在窗沿下,不时的探出头,向内张望。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潜伏了多天,终于有一次,可能里面的蒸汽太热,有人把窗户向上掀开了一条缝,我看见了。

一排的水龙头,女人们是侧对着窗户在洗澡,由于人多,她们是二、三人公用一个龙头。

我当时的心跳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回想起来。

靠近窗口的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我至今记得她的身材还过得去,阴毛很浓密,被水打湿后,黑黑的覆盖着大腿根。

乳房是那种笋形的,下面丰满的隆起,使乳头很奇怪的是向上翘的,不大。她喜欢背对着大家,面向窗口洗,正好让我清楚的看见全貌,但也使我很害怕,怕她发现,只有趁她弯腰洗阴道的时候,我才敢仔细看,而她洗上身和乳房时,我却不得不缩回头。
我的视线里满是一丛丛的湿湿漉漉的阴毛,好像水底的水草,以及一对对摇摇晃晃的乳房,她们的脸我根本没去看。

直到我被人发现,有人尖叫,我当时恐惧极了,逃回家后,也一直担心,不知道有没有被人认出来。

不过后来也没听人提起,但我从此却再也不敢去了。